嘉德罗斯:是我伤到你们脆弱的小心灵了吗?
安迷修一直对自己的厨艺很自信,他坚信自己能够做出让宿舍其他三人都满意的大餐,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施展他的厨艺。
直到一次,老天爷像被自家老伴甩了一样,冰冷的心将他的眼泪冻成雪,下了好几天。因为雪下的太猛,别说是马路,门都被堵住出不去了。
安迷修觉得他的机会来了。
“你要做饭?”格瑞看着正在给自己系粉粉嫩嫩的围裙的安迷修问。
“对,怎么样,格瑞。你想吃什么?”安迷修从冰箱里拿出三个鸡蛋。
“随便吧,不是面条就好。”格瑞接着把目光放在书上。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人影从门口窜进来又立马窜上床,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过被子就把自己团成一个球,过了一会又拉过隔壁嘉德罗斯的被子毫不在意形象的把自己裹成个汤圆。
“雷狮你干嘛呢?”安迷修一边关冰箱门一边问。
被子底下的雷狮闷闷的声音传来,还时不时吸一下鼻子:“外面冻死了,嘉德罗斯讨厌死了,安迷修你穿裙子丑死了。”
“在下这是围裙——”安迷修正准备切一根葱,被雷狮这么一说差点切到手。
安迷修又问:“你哭什么?”
“……我的下铺得了老年痴呆,我舍不得他。”雷狮从两层厚的被窝里倔强的伸出了一只手,并且颇为顽强的为安迷修竖了个中指。
安迷修转头看了一眼雷狮,放下了刀,爬上了雷狮的床,开始扒雷狮这个芝麻汤圆。
被窝里的雷狮听到了安迷修爬床的声音,下意识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但还是抵不过安迷修的拉扯,被子被扯开。
安迷修看见,雷狮眼眶红了。
“雷狮……”安迷修想说什么,被雷狮打断了。
“你切完葱tm能不能洗一下手!!!”雷狮一边揉眼睛一边吼。
“你没哭?”
“我哭什么??我那是被冻的!”
雷狮踹了安迷修一脚。
安迷修被赶下了床,他打算继续去做菜。
“你是不是贤妻良母啊?”雷狮从被窝里闹出一个炸毛的脑袋朝着安迷修的方向看去。
“胡说八道,在下明明是贤夫良父。”
“咦惹~你好䉯䘀駺䪙,再见䉯䘀駺䪙。”雷狮又把头缩了回去。
“雷狮——”嘉德罗斯又从门口窜进来。
他看见自己的床铺上空荡荡的,又看向隔壁床上的芝麻汤圆。
草。
他感觉他神圣的被子受到了玷污。
他又看见安迷修忙碌的背影。
嘉德罗斯思索了一下:“安迷修,你在研制炸药吗?”
安迷修阴铡铡地转过头来,手里还拿着两把刀,逆着光。
“卧槽!”吓得嘉德罗斯把手里刚团好的雪球扔了过去。
还没等安迷修反应过来,他的脸上就被糊了一层雪。
“渣渣你别吓我啊!”
安迷修用手抹了抹脸,然后他想起来,他没洗手。
嘉德罗斯看着眼前落泪的安迷修,心想这几天是不是太压榨安迷修这个保姆了,一个雪球就能让他哭出来。
这个时候,雷狮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看安迷修又看看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发现
——雷狮好像也哭了。
TMD一个两个要不要这么脆弱啊?几个雪球而已啊!!
格瑞也转过头来看着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看见格瑞也哭了,他是憋笑肚子疼哭的。
嘉德罗斯也哭了。
他是被气哭的。
然后雷狮又哭了。
他是被这仨笑哭的。
这四个人第二天都顶着个兔子眼来上课。
赞德:不懂就问,这四个小兔红眼子是昨晚刚往眼睛里塞洋葱了吗?
丹尼尔:八九不离十。